第(2/3)页 慕织弦喝了酒,酒气掩盖了身上的禅风之竹,却也并不难闻。而那双桃花眼,迷离且潋滟,似藏着无尽的情绪。 “你是属苍狗的吗?走路都没声音!” 慕织弦抬手,落在她脸颊,手指摹着她唇瓣,“明明我回来了这么久,你都没发现。这是有多不关心我?或者你潜意识里,不想我回来?” 语气委屈巴巴的,一改往日高冷。 乔桑宁听了,心里也是五味杂陈。“去洗漱吧,明天还得……” 说到这儿,她意识到了,明天是周末,不用上班了。 但慕总是大忙人,不配过周末。 她的话还没说完,慕织弦已经扣着她的后脑勺,吻上了她的唇。 这个吻很急促,不得章法,又很凶猛。乔桑宁被他逼近,身子已经快要贴上书桌,心口起伏,呼吸乱得一塌糊涂。 “等等,去洗澡。” 慕织弦的吻来到了她耳根,轻轻啃啮那一块软肉,正是她的敏感地带。 他的声音也更加喑哑,裹着浓浓的谷欠。“我等了两周多,乔乔,你知道两周有多长吗?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光顾着数钱,大概是不知道的。” 在他说话的间隙,乔桑宁注意到,他的皮肤比平日更冷白,眼眶下是连日工作的疲惫,好像纹理都变得更深刻,如浅川。 等待的人,会觉得时间漫长。 备受煎熬的人,也是。 但乔桑宁却不会将这两个词和慕织弦相连。他是什么人啊,高山雪岭花,怎么会因为她而煎熬? “我没赚什么钱,还不如你一分钟赚得多。”她敷衍地安慰他一句。 下一刻,她已经被他掐腰抱起,双腿盘在他腰间。 他吻着她,一息不分开,抱着她来到主卧室。 大床随之陷了下去。 心里还有巨大的隔膜不曾愈合,但身体诚实地发生变化。 不需要过多的铺垫,她已娇软如一汪水,滋养着他两周以来的干涸。 满室生香,情思荼蘼。 他左冲右突地进入,纾解着自己的欲望。 一个小时候,慕织弦抱着她去沐浴。洗完帮她吹干头发,又做了一次。 时间已经凌晨两点,乔桑宁却毫无睡意。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