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崔文卿轻轻颔首,又问:“王别驾也认为那首咏菊乃是苏轼所作,而非在下的作品,对么?” 王别驾冷笑道:“当时你们两人本就站在一起,以这首诗的水平,只怕也只有苏轼能够作得出来,本官自然有理由怀疑你。” “如此说来,你们都是信不过我了?”崔文卿唇角的笑容渐深,变得令人无从琢磨了起来。 谢助教和王别驾相视一眼,后者立即颔首言道:“对,你崔文卿本就是默默无闻之辈,连科举都无法考上,岂能做得出这样了得的诗?不用问也非你所作,大家觉得本官之言对否?”言罢,环顾场内所有士子,显然在寻找自己的支持者。 士子们嗡嗡哄哄的议论一番,不少人都是纷纷点头附和,显然认同王别驾之言。 的确,崔文卿名不彰,才不显,若非他是折昭的夫君,说不定府州境内还根本没人认识他,按道理也不可能做得出那样了得的诗句来。 若该诗乃是由苏轼所作,那就说得过去了,也符合常理。 在这众目睽睽之下,面对着一群对自己充满怀疑目光的人们,崔文卿没有半点惧怕,正容言道:“既然如此,那么在下相请大家作个见证,在此与谢助教以及王别驾赌上一番,不知两位意下如何?” 不知为何,王别驾忽地感觉到有些心虚,他望了望谢助教,谢助教却根本没有半分犹豫,问道:“说,你想怎么赌?” 崔文卿言道:“很简单,既然两位觉得在下刚才乃是凭借苏轼之才作诗,有投机取巧之嫌,那么此时在下不妨当着诸位的面,再作出一首不逊于咏菊的诗歌,诗句的内容依旧是咏颂菊花,如此一来孰对孰错显而易见,免去了无谓的口舌争执。” 此话落点,在场所有人不禁全都倒抽了一口凉气,惊讶莫名的望着崔文卿,显然被他的提议所震惊住了。 要知道这首存在作者争议的咏菊本就是冠绝古今的雄厚诗篇,时才在宁园门前崔文卿当众咏颂而出的时候,苏轼更是评价乃咏菊第一,此诗一出所有的咏菊之诗都是黯然失色。 没想到此刻崔文卿居然还说,能够做出一首不逊于起先那首诗的诗句出来,自然令所有人大感震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