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凤君迟也不收回手,任她搭着脉,冷眸视线又慢慢抬高了,落在她脸上。 薄唇微启,没一点情绪起伏:“你跟何人学的医?” 牧笙不回答跟谁学的医,耸耸肩,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我只会看病,不会治。” 凤君迟深深看着她,似在思考她这话的真实性。 牧笙也不管他信不信,更不争辩她这话其实就是真的,她只是静心给他把脉。 半晌后,她恍然大悟一样的点点头,“难怪大家对你是病秧子深信不疑。” 这脉象,的确是久病之人和根本严重受损的脉象。 任谁看了都是这脉象。 “你怎么做到的?”牧笙收回手,十分好奇。竟然能弄出这种脉象。反正她是做不到的。 凤君迟不语。 牧笙又点点头:“也对,这是你的保命符,你怎么可能会告诉我。” 凤君迟冷眸晦暗不明。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