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闫芷蓉击碎虚空无极后,未再出手。 面对青虚责问,俏容一扳,正色凛然道:“你问哀家何意?哀家还想问你何意?哀家问你,这里是什么地方……” 嗯?什么地方?不就是清虚观吗?而且还是咱们太上观的地盘。 青虚起先惑然。 随而想起,这里是乾京城。 清虚观周围无民居,但依山傍水,风景秀丽,世家贵族住宅不少。 难怪闫芷蓉急着消弭自己用虚空无极打出的空间镜像。 闫芷蓉继续气势汹汹责问:“你们是打得过瘾,可乾京城内起码有百万普通百姓。 全天下的大宗师都像你们这样肆无忌惮,乱打一气,天下还会有城池吗? 没看到好端端一座落日岛,被上次战斗余威肆虐成什么样子? 万一打出火气,哀家岂不是要为你们的肆意妄为,放弃掉乾京城? 城池也就罢了,全城百姓怎么办? 城池没了,他们至多无家可归,可你们战斗起来,谁会想到他们半点? 你们就不知道,你们的随意一拳或一脚,可是要死去成百上千条性命。 如此妄动干戈,简直视人命如儿戏。 哀家看你们的天人之途,早晚走不下去,兴许还要引来天意制裁。” 一番指责,直让青虚听得汗流浃背,思及闫芷蓉所说后果,不免惊恐,寒意栗股。 不错…… 太后所言极是不虚。 所幸悬崖勒马。修道之人造下这般大孽,决计无颜面对道祖了。 青虚向闫芷蓉稽首一礼,意示感谢。 这会颜丰也想罢手不斗。 哪知青风这个傻子,脑子不清楚,手上明白得很。 他稍有退意,青风便即跟上。 时间一长,颜丰倦了,改而太岳锤拳法对敌,青风顿觉无趣,立时加大力道,非要他全力使出霸拳,才喜上眉梢。 颜丰头疼欲裂,天底下怎么出了这么一个毫无风度,宛若市井混子的大宗师? 他是半丝不得空闲。 别说走,感觉再待下去,保不住真被青风一剑捅个大窟窿。 高洋看了一会,心中失笑。让你追杀我,嘿嘿……恶人尚需恶人磨。如今被太上观缠上,看你怎么消停。 其实,他也疑惑,照颜丰的心性,万无可能和太上观对上。 当日他可是曾与青石一起追杀过自己。 有此渊源,怎会成了仇敌?错非颜丰知道麾下死得太多,有些自暴自弃了。 唉……边上没座没茶,否则,坐下来,热茶一杯,品人生沉浮,看敌人自相造孽,果然妙极! 又思,太上观亡大乾之心不死,自己一方终究要与他们对上。 避也避不开。 这会咱们占据主动,等下瞅准机会,如能先料理了目下两人,他日压力势必大减。 …… 乾京城西,天鹰军营地。 今日飞来两艘浮空巨舟。落地之时,周围军士密布,常人根本难及。 片刻后,虞子逊一身戎装,出来迎接。 一行人,约莫三五百数,为首的正是青木、青岗两位真人。 虞子逊恭谨异常。 旁边,还有一位虬髯老者。 臂粗胸阔,腰细腿粗。腰间系一条粗阔金属带,中间大圆盘相合,刻有日月争辉图案。 虞子逊向青木、青岗介绍老者。 “两位真人,这位是我家叔祖,虞塑河。” 青木笑着稽首,“原是虞道友,久仰大名!” 虞塑河摸着虬髯,状甚粗犷的哈哈大笑。 “真人客气了,老夫山野村夫,比不得真人,厚德载物,当世仙真。惭愧、惭愧……” 青岗也笑着寒暄了两句。 青字辈真人但有青木在场,一般均由他纵横捭阖,谁让他辞令熟稔,思路清晰,每每与外均是折冲樽俎,利在己方。 当然,首须青阳道君不在场前提。 虞子逊把两位真人迎入大帐。余外的太上观弟子则去别的营帐,由专门的军士伺候酒食。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