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南宫垂杨头一歪,装作无意识地呢喃:“好痛……” 为了顺理成章留在殿下身边,他要忍住! 如此努力,又如此蹩脚。 姜昉不想见识他的破演技了,给做了个局麻。 南宫垂杨正打算咬紧牙关死忍,慢慢地,痛感越来越轻,直到消失。 “!!!” 这什么野鸡大夫,他脚腕子该不会是废了吧! 悲愤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来。 姜昉剔干净腐肉,发现脏脏包还是比较幸运的,没有伤到骨头。 当然,也可能是他故意穿了加厚的裤子和袜子,还垫过什么减缓了伤害。 做好最后的包扎,抬头一看,脏脏包泪水哗哗流,污黑的脸颊冲刷出两道白皙。 “……”应该不痛了啊,哭成这样至于么? 姜昉卷起南宫垂杨打着补丁的衣袖,捏他的手臂。 “好白啊。” 南宫垂杨滞住,泪水更汹涌了,他臭得连自己都嫌弃,母夜叉还能馋他身子? 姜昉拿出一支长效消炎针,猛地扎在上臂。 健康但不孱弱的白皙,肌理均匀。 不像阿树,麻杆一样。 这脏脏包,简直是四处漏风,偏偏他乐在其中。 南宫垂杨感觉胳膊一阵刺痛,有点崩溃,针灸不可能会痛啊,而且这里也不是什么穴位,乱扎什么! 好像有冰凉的东西注入身体,还没来得及探究,刺痛倏地抽离。 这什么新型针灸? 南宫垂杨都要憋不住了,身为大夫的求知欲爆棚,所幸姜昉很快就出去了。 南宫垂杨马上去看自己手臂,居然流血了! 什么新型针灸,狗屁! 被姜昉治过的腿得立刻重做处理,不然真变残废。 南宫垂杨顶着还有些发沉的头,起身就要去拆脚腕的白布,门口一个淡漠的声音传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