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爱尔榭贝特·巴托利将少女们的血液榨干,用来饮用和沐浴。 总之这样一个人应该和好人不沾边才对,但是在相当长的时间里爱尔榭贝特·巴托利被硬生生洗成了对抗奥地利人的民族英雄,因为她将自己身边的德意志族侍女都用来榨汁了。 与疯狂洗白马扎尔英豪相对的是对其他民族英雄的抹杀,几乎所有斯拉夫人的英雄都成为了野蛮、无知的强盗,而德意志哲学家则是一群自以为是的小丑,至于意大利古罗马时期的先贤更是一无是处的废物。 强盗这个词深深地刺痛了克罗地亚人的心灵,因为他们历史并不以劫掠为耻,但这不代表他们喜欢被说成是强盗。 事实上克罗地亚的民族主义很大程度上来源于匈牙利人的刺激,匈牙利人对于语言和文化的抹杀导致了克罗地亚人强烈的反抗心理。 于是乎便有人开始搜集、整理克罗地亚历史和语言意图反击匈牙利人,在这种对抗中克罗地亚民族主义逐渐觉醒。 与克罗地亚人相比,塞尔维亚人就要惨得多了。 首先塞尔维亚族人口太少,同时由于居住地相对分散,除了伏伊伏丁那都很难聚集起足够的力量。 在巴纳特、斯拉沃尼亚、克拉伊纳这些地方也有塞尔维亚人的聚落,但力量都不是很强。 塞尔维亚人其实算是一个比较积极响应新匈牙利号召的民族,他们的代表热情洋溢地参加了在布达佩斯举行的誓师大会。 塞尔维亚人虽然在奥地利帝国属于边缘民族,但是他们也想扩大自治权,毕竟有匈牙利珠玉在前。 不过当塞尔维亚代表见到科苏特表示希望扩大塞尔维亚人的自治权,最好能分得一块土地的时候却被告知。 “自由的真正意义在于它承认祖国的居民是一个整体,而不是划分出等级或特权群体,它把共同自由的福音给予所有人,不分语言,不分宗教。” 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塞尔维亚人的代表还是决定继续听下去,毕竟听上去很高大上的样子,又提到了平等和自由,这样美好的词语想必不会太坏。 然而很快他们就失望了,因为科苏特真正想说的是。 “王国若要统一,那么匈牙利语就必须是官方唯一语言。” 终于在对抗奥地利帝国的誓师大会上科苏特庄严地宣布:“在匈牙利神圣的王冠之下,我只承认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大马扎尔!万岁!” “万岁!” 会场内欢声雷动,但是塞尔维亚人的代表却悄悄溜出了会场,他们想要的是恢复族长制,并且从奥地利帝国分得一块属于自己的土地,而不是来给匈牙利人免费打工。 然而弱小的民族并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利,当匈牙利的官吏和军队到来时,塞尔维亚人只能选择加入或者被迫加入匈牙利人的事业。 一些村庄试图引用帝国法典来保护自己的合法权益,一些村庄则是组织起了民兵试图用武力扞卫自己的权利。 这个时代的塞尔维亚人并不缺乏血性,恶劣的生存环境磨炼出了坚强的意志。 然而一切都是徒劳的,试图引用帝国法典的东正教神父被钉在十字架上,胸前还挂着那本奥地利帝国的法典。 塞尔维亚的民兵被马扎尔人的骑兵像猪狗一样宰杀,投降者也无法逃脱被绞杀的命运。 匈牙利人经过的每一座村庄,树上都挂满了塞尔维亚人的尸体。 最典型是一座位于巴特纳叫贝切伊的小镇,小镇抗拒匈牙利人的强制征收组织起了一支民兵。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