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与欢呼雀跃的同僚不同,作为一个思想家和一位政治观察家,托克维尔完全可以理解匈牙利人的愤怒,但是他却不推崇这种做法。 托克维尔承认,在某些情况下,暴力革命是受压迫民族争取自由和独立的唯一出路。 历史上人们为了独立和自由采取极端手段的例子也有不少,然而这种暴力也会带来严重的报复,以及冲突规模的升级。 托克维尔在观察法国大革命时,已经看到暴力革命是如何演变为恐怖统治和专制政权的建立。 他不希望法国大革命中的悲剧重演,最终使匈牙利的革命者们迷失了原来的方向。 托克维尔手中的笔越发沉重 乌瓦罗夫公爵在收到消息之后立刻折返维也纳,并要求其他人以最快的速度将这个消息送到圣彼得堡。 维也纳,一家咖啡厅二楼的高档包间内。 俾斯麦和普鲁士外交大臣弗朗茨·艾希曼相对而坐。 “奥地利人总算是遭了报应,他们和俄国人联手搞出的《维也纳公约》就是冲着我们来的。 他们居然要废除宪法!我们普鲁士该怎么办?国王陛下怎么就同意了?如果陛下当初能坚持不接受宪法现在也不会有这么多麻烦。” 弗朗茨·艾希曼对于俄国人的反攻倒算非常不满,同时对于威廉四世摇摆不定的态度也很不满。 俄国这一套操作下来法国没崩溃,但是普鲁士内部却乱成了一团。 在之前德意志邦联对立宪派的清算中普鲁士是做得最不彻底的,其中威廉四世本人的性格有很大一部分功劳。 “俄国人的敌人不是我们。” 俾斯麦只是淡淡回了一句,这就是他的判断。 “可俄国人是奥地利的盟友,整个和会也是他们在联手对抗英法。” “那是在近东。” 弗朗茨·艾希曼也不傻有人点拨立刻就明白了,不过他还是惊讶于眼前这个年轻人老辣的眼光和坚定的意志,很难想象几年前这个人还是拉美波尼亚的一个老农。 (俾斯麦此时33岁,但是在当时的政界就算很年轻。) “这一次匈牙利人处死了斯特凡大公一家,哈布斯堡皇室连他们的血亲保护不了也算是颜面尽失”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