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实际上教会虽然视阿尔巴尼亚人改教是一场重大的宗教胜利,但是却并不太相信他们,毕竟这些人都有改教叛教的前科。 这一次集体改教很大程度上源于,阿尔巴尼亚人不愿意放弃自己的土地和财产,并对奥斯曼帝国没有足够的信心。 作为边民他们很清楚作为弱势一方会遭遇什么,强国的凌辱,本国猜忌打压,甚至直接当作棋子就像之前的战争一样。 (虽然现在一提到阿尔巴尼亚都会称其为了欧洲唯一的伊斯兰教国家,但历史上阿尔巴尼亚人曾经多次改教。 他们最初信仰天主教,然后随着东西罗马的分裂,拜占庭人来了就信东正教,威尼斯人来了就信天主教,奥斯曼人来了就信伊斯兰教,苏联人来了他们就是无神论者。 阿尔巴尼亚曾经是世界上无神论人口比例最高的国家,甚至要远远高于后世某东方大国,纯度堪比99K黄金。) 教会内部的决定是让阿尔巴尼亚人用他们的血来证明自己的忠诚,如果他们死在战场上那毫无疑问是为了信仰而死,死得其所。 如果他们只是假意投靠,那么俄国人还会再给他们上一课。 其实普鲁士那边比奥地利还要热闹。1848年莱茵地区险些从普鲁士分裂出去,这其中很大一部分功劳就要归功于科隆大主教。 但这一切还要从普鲁士内部的构成说起,莱茵地区是普鲁士在维也纳和会上获得的战利品,并非原本勃兰登堡的土地。 过去莱茵地区并不被认为是一片富庶之地,于是乎梅特涅大手一挥就将这块不毛且靠近法国的领土塞给了普鲁士,而奥地利则拿走了北意大利的膏腴之地。 莱茵地区也本不该有对抗中央的资本,然而随着工业时代,以及战后和平的到来,这片土地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活力,原本的不毛之地一跃成为了普鲁士最富庶的地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