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秦迟星置若罔闻,在踏进传送光柱的瞬间催动咒术。 水,无穷无尽的水。 就像跳进寒潭时那样,并不让人难受。 秦迟星没有闭眼,口中不停呢喃着晦涩复杂的咒法,无人可见的金光自她脚下燃起,向四周发散。 神识里咒书翻动速度之快,都产生了残影,帝江在秦迟星源田里都感到了一阵令人喘不过气的压力。 他意识到秦迟星想做的好像比他想象中还要多,帝江大喊:“快停下来,强行终止传送你有可能直接被撕裂的。” 不管帝江怎么呼喊秦迟星始终像没听到一样一声不吭,她湛蓝的双眸被金色取而代之,好像从魂魄到肉体都摒弃了血肉。 她让咒术占领了自己。 这一刻,咒术既她,她既咒术。 这就是遮天咒,秦迟星修的咒法。 每一次的修行都是一场豪赌,要么驾驭它,要么被它吞噬。 秦迟星笑的邪肆又狂妄,眼眸中绽放着狂热的光。 来啊,老朋友,来赌一赌,看看这次,会是谁赢。 疯了,她疯了。 帝江呆在秦迟星的源田里,它第一次知道这术法还有这种修炼方式。 哪怕她爹那样的天骄都不曾这样过。 早知道当时被岑黎那个疯子抓回去都不与秦迟星血契,帝江欲哭无泪,竟有种自己弃明投暗了的感觉。 啊,苍天有眼,岑黎,快来把自己收回去吧! 若是有泪,帝江早哭出来了。 秦迟星要死了,他也别想活。 没有办法,帝江只好拼命在秦迟星血脉中游走,帮她稳住被遮天咒慢慢蚕食的身体。 此刻,被帝江视为救世主的岑黎也很不好受。 阴暗昏黄的密室内,一条粗长的铁链反缚住岑黎双臂,他靠在幽冷的石墙边,脖边青筋暴起,额间冷汗淋漓。 他目光落到自己露在外面的胸口,琥珀色的眼中盛满暴戾,石室内又升起股浓郁的幽寒,五尺之内都叫人冷的发抖。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