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莫发批风好不好,龟儿几个神搓搓的,豆腐脑不是该吃辣的吗?还有,哪个宝批龙冬至吃汤圆和饺子的,有锤子个吃头,不该吃羊肉汤吗?” 丰平以方言小声嘀咕着,手里还拿着一罐辣椒油,正要往豆腐脑里放,突然感觉背脊发凉,一抬头,见刚才争执不休的两方人马,以充满杀气的眼神,盯着他手里的辣椒罐。 丰平心了一颤,旋即一脸淡定的把整整一罐辣椒油扣在烤肉上,举起烤肉:“看什么啊,要吃点吗?” “隔老远都呛鼻子,谁要吃那玩意儿?食材的鲜味都没有了,这个吃法啃鞋垫子都香!” 不知是谁吐槽了一句,众人默默移开目光,继续开始咸甜之争,争执到最后,有人提议,在酒桌上一决雌雄。 至此,在场的众人分成了南北两派,开始组团拼起酒来。 大家都是异人,酒量都不错,开始势均力敌,但慢慢的南派开始渐露颓势,而北派的人则趁胜追击,一再地举杯痛饮,输人不输阵,南派也只有跟着干。 因为地域和饮食的差异,北方人的酒量普遍要南方强一点,再加上这里的北方人更多,占据主场优势。 随着整坛整坛的烈酒不断地呈上来,南方兄弟们的醉意也越来越浓,每个人脸上都浮起酡红。 不过南方没有败,因为他们中有一员大将坐镇,这位大将就是张之维,张之维生于湖北,长于江西,妥妥的南方人。 “张师兄,我干了,你随意!”关石花举起酒坛子和张之维碰了碰,大笑道。 “怕你啊?!” 张之维一饮而尽,喝完,看着逐渐不胜酒力的吕慈陆瑾等人,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自己挑起的酒架,含着泪也要打赢,张之维一边猛猛喝,一边当压力怪,给自己这边无能的队友上嘴脸,上压力,让他们支棱起来。 而在众人们拼酒拼的起劲的时候,王蔼叫着一起喝体现不出实力,他要找个北方哥们儿单挑,旋即找上那个附在一个小青年弟马身上,名叫胡三的仙家。 胡三想进堂口被张之维拒绝之后,没有离开,而是留下来喝酒吃肉,虽然用的是出马弟子的身躯,但滋味是尝到了嘛。 王蔼走过去和胡三碰了个杯,小声道:“胡仙,我要助你修行!” 闻言,胡三一愣,助我修行?这胖子说什么胡话?本想赶他走,但又想起这胖子好像和天通教主走的有些近,便问: “如何助我修行?” 王蔼小声道:“你们出马一道,不就是出马获取香火信仰强化自身吗?获取香火的多少,一是看自己的能力,二是看所追随的掌教,要是跟错了掌教,三天饿九顿,香火的大头被掌教和分堂主拿走,屎都吃不上热乎的。” 胡三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是这个理,仙家中也存在着阶级固化。 王蔼继续道:“其他堂口,立堂之时,就已经备齐四梁八柱的职位,你这种没背景的,只能当小兵,一辈子难出头,脏活儿累活儿全干,香火拿不到多少!” 知己啊……胡三看向王蔼,连连点头,就好像现在这次,堂口里挂职位的那些仙家,不敢来拜访天通教主,偏撺夺他一个小兵前来。 它本来都要跑路的,但转念一想,来见天通教主或许是一个机会,便硬着头皮过来了,只是没想到,天通教主不收“人”。 王蔼又道:“其他的堂口是这样,但天通教主的堂口不一样,这堂口虽然立了,但只立了正副教主,没有备齐四梁八柱,一切职位都空着,满地都是机会,何愁不出头?” 胡三目光闪烁:“真能出头?” “当然能!”王蔼道:“你知道黄天六黄爷吗?这次它鞍前马后相助天通教主为何?还不是觉得进天通教主的堂口有前途,这种老前辈都心动,你不心动?” 胡三眼前一亮,旋即一脸沮丧道:“可我都进不去堂口。再好的前程,与我何干?难道这位大人有办法?” 王蔼一脸高深莫测道:“当然有办法,堂口里的副教主是我老大,你听没听说,前几天我还请副教主上身过,就凭这关系,拉个人进堂口,还不小菜一碟?” 胡三一愣,旋即想起这几天打听到的一些消息,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一个很羸弱的胖子,请了一个猴仙上身,就击败了年轻一辈的翘楚。 难道说,面前这胖子。就是那个羸弱的胖子?那个猴仙,就是天通教主堂口的掌堂副教主? 想到这,胡三眼睛一亮,悄悄递过去一根人参,小声道: “还请这位大人通融一下!” 王蔼一把给它推了回去,他王家嫡子,腰缠万贯,出门带着半个钱庄的银票,能看上这玩意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