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们被我教训了一顿,已经发誓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张之维说道。 闻言,小阿俏一愣,心说莫不是这个小天师一心修道,不知人心险恶,被糊弄了?这种誓言和放屁有什么区别? 见小阿俏一脸不信,张之维笃定道:“放心,他们以后定不会再找你麻烦,但你若有什么事,可以找他们!” 是什么教训这么有效?小阿俏一脸忽疑,但见张之维言之凿凿,她也没有出口质疑,而是客套了几句,把张之维一行人请进了凤鸣楼。 进了大堂,张之维环顾四周,便发现除了小阿俏之外,其他人身上都挂着彩,伤势不一,受伤最重的是天残地缺,天残被打断了手,地缺被打断了腿。 两人鼻青脸肿,病怏怏的躺在椅子上,那张棺材板一样的古琴竖在一旁,古琴整体完整,但琴弦却是断了,可见先前战斗之惨烈。 残上加残,两人似乎有些心灰意冷,张之维进屋也无动于衷,一直仰着头,对着天花板发呆。 小阿俏见张之维在看天残地缺,叹了口气,道: “受伤挺严重的,手脚粉碎性骨折,不过我已经请了道上最好的医生,应该有望恢复!” “大可不必如此麻烦!”张之维说道:“我便是最好的医生!” 凤鸣楼的众人一愣,最好的医生,好嚣张的言论,若是一般人口出这等狂言,难免引起质疑,但这话从张之维嘴里说出来,却显得理所应当。 就连一副生无可恋的天残地缺,听到这话,也忍不住扭头对向张之维,几近绝望的内心,浮现出一丝希望。 “需要我准备些什么吗?” 小阿俏连忙说道,天残地缺是她手里的大将,若能恢复,花费再大也是值得的。 张之维刚想说不用,但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便开口道: “给我准备一点黄纸、笔墨、朱砂……” 这些不是画符的工具吗?难道小天师要画符水?我只见过能化解鱼刺的符水,这种致残的伤势,符水能治?小阿俏心里疑惑,但联想到天师府的老本行,还是麻利的让人去安排。 其他人不解,陆瑾吕慈等人也不解,在小声嘀咕: “张师兄施展治疗之术,不是信手拈来吗?为什么要用符箓?” “张师兄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 ………… 不一会儿,下人把画符的材料送来,又抬来一个八仙桌,上面有整套的笔墨纸砚,古香古色的,看起来颇为不俗。 张之维走过去,拿起一支专写小篆的毛笔,动用红手的能力,一点极阳真炁,灌注笔尖,笔尖变的如刀锥,闪烁着淡淡的红光。 然后他开始画炁愈符箓。 这本是符箓一道的基础符箓,能止血,也能治疗一些皮外伤,但对伤筋动骨的伤势,作用不大,在领悟双全手的能力之后,基本没再用到了。 但刚刚,他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双全手能配合神机百炼,造出修身炉,自己何不将红手和符箓结合一下? 毕竟每次都亲自施法太麻烦,而且极易引起有心人的惦记,他虽然不惧,但能少一事,何必多一事。 略作思考,他觉得可行,便有了现在这一幕。 张之维执笔作符,下笔如有神,特殊的炁,灌注于符文之上。 本来,以他的修为和法箓等级,画一张治疗符箓,信手拈来,但因为要在上面灌注红手的炁,所以画的慢了些。 张之维画符的时候,众人都瞪大眼睛,聚精会神的看着,生怕错过任何一点细节。 很快,他一气呵成,一张符箓画好,符箓里,两种力量遥遥呼应,产生回响,融合在了一起。 众人直勾勾的看着张之维手里的符箓,心里说不出其中缘由,只觉得上面的符文写的天马行空,妙不可言。 “大耳朵,张师兄这画的是啥符箓啊?”王蔼看不懂,请教张怀义,他料想同为符箓派的张怀义,应该看得懂。 陆瑾和吕慈也看向张怀义。 张怀义沉吟片刻,道:“师兄三品法箓,修为远超于我,画出的符箓,神似,而形不似,意味长存,连绵不绝,如羚羊挂角!” “没听明白!”王蔼云里雾里。 “什么意思?”陆瑾道。 “说人话!”吕慈道。 第(2/3)页